指不定这辈子都不嫁了呢。
水君卓用干净的热毛巾擦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妆容,上了饭桌,热气腾腾的菜上桌,水君卓一直在俄罗斯生活,早就对国内的美食念念不忘,因此放开肚子,吃了不少。
严灿娴只是动了几下筷子,倒不是食物不可口,而是桌上的对话内容,让她实在感觉难受。
大家不是讨论儿女的婚事,就是讨论孙子辈的育儿经。
严灿娴觉得跟他们没有任何共用语言,以后再过年,绝对不要来这里了,至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跟傻大妞一样,只知道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物。
艰难疲惫地应付完除夕晚宴,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妇女拉着严灿娴打麻将,被她用身体不适拒绝。返回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只见水辰浑身酒气走入,严灿娴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狠狠地掐了一下丈夫的胳膊。
水辰吃痛地闷哼一声,微怒道:“你是犯了什么病?”
“我可不是犯病,不是让你别喝酒吗,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严灿娴双臂环抱在胸口,生气地说道。
“这不是难得吗?和那些堂哥堂弟多年没见面,今天一高兴,就多喝了一点。”水辰知道妻子生气肯定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怎么?是不是下午打麻将输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