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留山知道苏韬和斋主父子俩的感情一般,他摇头道:“他不能算败,如果不是他介意你母亲的生死,绝对不会作出这么大的让步。对方抓住了你父亲的软肋啊!他太重视情义了。”
苏韬追问道:“那我母亲还活着吗?”
杜留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通过很多途径寻找你母亲的下落,虽然不知道她人在哪儿,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还活着。那股势力依然忌惮斋主的能量,所以她还能活着。”
苏韬和那个人的心结,一方面是那个人从小对自己极为严厉,尤其是在逼迫自己学医上,可以用残暴来形容也不为过,另一方面是那个人从来不提起自己的生母,苏韬年幼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的妈妈去哪儿了,每次都被那个人无视,而唐装乔木这些人,也对自己绝口不提、守口如瓶。
苏韬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豁然一松,那个人并非想象中那般绝情无义,相反他为了所爱的人,依然决然从巅峰退出、归隐山田,
“这是我写的一本书,没有对外发表,当年的事情都记录在里面,你想了解当年发生了什么,通过这本书可以了解,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我愿意给你解答。”杜留山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黄色牛皮纸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