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变,早晚会让华夏的茶文化走向闭塞和绝路,而我如果继续掌控茶馆,却又没法做到大刀阔斧地改革。”
见杜留山说得如此发自肺腑,苏韬内心也有所触动,自己当初和杜海生、宋哲,抵制将杜留山的茶馆完全商业化,其实仔细一想,自己何尝不有点狭隘?
在回归到中医文化的弘扬和继承,苏韬意识到自己当事业做得越来越大的时候,在某些决策上也有点瞻前顾后,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杜留山用豁达给自己上了一课。
“你什么时候走?”苏韬轻声问道。
“也就这几日吧,等我解决掉了该解决的人或者事,我就会离开这里。”杜留山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他是我给你留的一个关键人物,遇事不明,断事不决,可以问他。他会用我在燕京建立好的情报网络,给你提供参考意见。”
苏韬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叫“春风”。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苏韬笑道:“谢谢!”
杜留山哈哈笑道:“没必要这么客气。另外,我还得告诉你,我的另外一个身份。”
苏韬惊讶地望着杜留山,杜留山凑到苏韬耳边,说了两个字。
苏韬目瞪口呆地望着杜留山,显然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