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房正落着下风,要是被夫人抓住把柄,也够她喝一壶的。
又问邹玉振兄妹:“你们三舅舅……陆三爷的病情如何?可能治好?”
以嫡庶来说,振哥儿跟婉姐儿的舅舅是邹夫人的兄弟,不是她陆家的那几个哥哥。
邹玉振皱眉,都什么时候了,姨娘还想着陆家人。
“陆三爷很好。”邹玉振敷衍的应了一声,问陆姨娘:“那个钟翠兰是怎么回事?姨娘跟韩嬷嬷还没有想到办法对付她吗?今天她竟是进了爹的书房,那可是府中重地,以前只有姨娘能进,如今她也进去了,可见爹对她的宠爱越来越深。她又是夫人送进来的,是夫人的人,这个威胁要是不除,咱们母子三人的日子,会很难过。”
说到钟翠兰,陆姨娘目露凶光:“那贱人长了一副好身体,竟是把老头子给迷住了。且让她得意一段时日,再过不久,她就会成为我们母子三人脚下的狗,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邹玉振听出陆姨娘话里的意思,急忙问道:“姨娘此话何意,莫不是您已经抓到钟翠兰的把柄?”
邹玉婉听得很是兴奋,赶忙追问:“姨娘是真的吗?您真的抓住了钟翠兰的把柄?什么把柄,快告诉我们。”
邹玉振听得皱眉,暗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