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邹大人,切勿激动,要不这针就白扎了。”闻大夫提醒着,要是邹县丞气得中风,他更不能离开邹府。
邹县丞只能压下心底快喷出的怒火,耐心等着。
两刻钟后,闻大夫收起银针,被一名护院带到隔壁厢房后,邹县丞再也等不及的问道:“快!”
“老爷,您答应老奴,无论如何也别动怒。”邹江提醒邹县丞一句后,才把金锁递给他:“您看看。”
邹县丞一把夺过金锁,在金锁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金锁有什么可疑之处,恼怒的他冲着邹江吼道:“上面到底有什么,快!”
邹江道:“拱形锁缸部,有两个字。”
邹县丞立马把打开的金锁给反过来,果然在拱形金锁改底部看见两个字:“玉乾?”
邹县丞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是老大!”
竟然是老大!
“好好好,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狼崽子,本官早就知道他看本官不顺眼,巴不得本官早点死,好继承本官的县丞之位。这是惦记本官的东西惦记上瘾了啊,连本官的女人都敢染指,那可是他的庶母!咳咳咳!”
邹县丞骂得岔气,不住的猛咳着,咳得险些背过气去。
邹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