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大镰九十文钱。
“不行不行,我家今是来学杀鸭子的,给莫兄弟添了不少麻烦,咋能要钱?”何大镰不敢收这钱。
“这是你应得的,拿着。”莫奎子把钱硬塞到何大镰的手里,最后是佯装生气,何大镰才把银钱收下。
在家收鸭子的是戚康平,他按照惯例把处理好的鸭内脏给成几份,给了莫家一份,还给何大镰家一份。
何大镰是惊呆了:“东家少爷……这,这可使不得啊,这都是肉啊。”
戚康平懵了一会儿,笑道:“大镰叔笑了,我不是什么东家少爷,您喊我平哥儿就是。这些都是鸭内脏,卖不了多少钱,每都是分给各家的,莫,莫叔家每也有一份。”
到莫奎子家的时候,戚康平脸红了,把莫奎子看得直乐,对这个未来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何大镰听罢,感激的接过一大碗满满的鸭内脏,拿着九十文钱,带着两个女儿,含着泪回家。
当晚,何大镰媳妇把鸭内脏爆炒后,一家五口饱餐了一顿,个个吃得喷香。
不过,何大镰媳妇有些担忧的道:“孩他爹,这杀鸭子的活计可比在作坊做杂活赚钱,咱家拿了这活计,不会把莫家给得罪吧?”
又叫道:“诶呀,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