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得久了,姓邹的难免又会生出其他幺蛾子来。
许县令立刻道:“姜大人得对,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是邹江先状告的你,那就该先处理他的状纸。来啊,上证据。”
田师爷立刻把邹江状告邹县丞的罪责了一遍。
“邹江原名江盛,状告邹友廉在位期间贪赃枉法,贪墨田福县县衙粮税一万担、人头税一千四百两、利用职务之便,贪墨他人水田一千一百亩、旱地两千六百亩、房屋五十七座、铺子三十一间。”
田师爷指着自己桌面上的木盒子道:“这是江盛呈上来的账册,上面清楚记录着邹友廉贪墨的数额,还有五封写给壶口镇、香桂镇、永禄镇的司吏坊书吏、以及几位里长、村长的书信,都是邹友廉与他们合谋谋夺乡民田地房屋铺子的证据。”
“这些书信跟账册我们已经查验过,账册上所提及的田地房屋铺子皆是属实。如今这些东西有两成在邹家名下,有两成是在邵师爷的媳妇名下,至于那些没有在邹家跟邵家名下的,大人自会派人去查。”
“而信上的笔迹出自三个人之手,其他两个没有查到,但其中一个乃是邵师爷。”
田师爷完,看向脸色煞白的邵师爷,笑道:“邵师爷,你也不用给邹县丞做讼师了。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