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赶忙把王家兄弟押走。
老程叔觉得很是丢脸,质问吕婶子:“吕牙子,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两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姜家吗?我们姜家好歹也是县尉之家,虽不常住府城,可家里大人也是时常进出府城衙门,能与知府大人同桌而食的人物。”
吕婶子赶忙道歉:“是我该死,是我该死,老程你可千万别这种话,都是王家兄弟自己造孽。你放心,我明就把他们送去矿上,保证他们再也不能去害人。”
到了矿上,王家兄弟就算再壮实,也熬不过半年。
老程叔冷哼一声:“这话你别跟我,跟顾家老爷子跟顾家姑娘去。”
吕婶子听罢,又赶忙过来道歉:“老爷子,这事儿真是个误会,我要是知道他们兄弟有这种心思,一定不会买他们。我是看着他们兄弟身家清白,又是逃荒来的,这才买下他们。”
“原本以为是两个得用的,怎知是两个坏了心肝的。”
又对顾锦里道谢:“客人,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官牙的名声可就要被这两个恶人给败坏了。”
吕婶子是好一通道歉跟解释,三爷爷看她确实是不知情,便对顾锦里点零头。
顾锦里没有再理会吕婶子,而是继续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