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是是杜四叔带我们去酒楼见客,老家的老乡送的。”
“他娘的,你啥意思?是说我们姓陈的都是穷鬼,没有贵亲是不?”陈铁气得抄起路边的枯树枝,往杜樟子的身上打去。
“住手,不许打我爹!”杜家宝冲过来拦住陈铁,却是被陈铁打得嗷嗷叫。
陈铁见了,嘲笑道:“一族的软蛋!”
被他们打骂闯进屋里偷东西都不敢吱声,活该被他打。
杜家人都气得不行,可他们却不敢还手,要是打了陈家人,他们这些外来户还怎么在陈家村住?
陈二蛋一边吃着炸酥肉,一边看戏,见陈铁打得太狠,赶忙提醒道:“铁子哥,钩子哥可是说了,不能把人打死,不然他办婚事的时候就很晦气。”
陈铁听罢,又猛打了杜家宝几下,把枯树枝都打断了才停手。
杜家宝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杜谦虽然文弱,却是听出陈二蛋的话不对劲,忍着被揣伤的苦痛,指着陈二蛋问:“你刚下的话是什么意思?陈钩什么时候说亲的?”
陈铁陈钩是堂兄弟,因着家里的奶奶还活着所以没分家,一大家子是二十多口人住在一起,可个个好吃懒做,靠着卖姑姑、姐妹们过活。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陈钩家是破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