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詹先生说话,要是传扬出去,让大楚文士该如何看你?”
“该如何看我?”顾锦安看向夏先生,依然笑着道:“自然是赞我夸我,庆幸大楚又出了一名狂士,且是年仅十八的狂士。”
“你……”夏先生惊了,看着顾锦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顾锦安看着夏先生问道:“夏先生,很早以前我就问过你一个问题,何为狂士?当时你说,有真本事者,得文人推崇者为狂士。可你看看詹家叔侄,他们算得上狂士吗?他们不过是一群特立独行之徒,用自己的怪异行径来博取眼球,再吟上几首酸诗,奏出几首曲子,在文会上露个脸,便自诩狂士了,我当真是不耻得很!”
顾锦安不屑的道:“可知你们所谓的狂士在我眼里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为了名气做着各种丑态的疯子罢了!”
自私自利、丑态、疯子?
詹三老爷听到这些话,是气得心口疼,捂着心口指着顾锦安道:“竖子,竖子尔敢口出狂言!”
顾锦安:“即使我口出狂言,按照你们狂士的标准,也是应该击掌喝彩,叹我辩才了得。就如詹先生当年在京城大骂欧阳先生迂腐却一举成名般,如今我骂你狂妄疯癫,又有什么不行?”
詹三老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