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的,哪里会怕?该怕的是砸店的人,跟庇护砸店者。”
胡掌柜目光一转,看了黎百一眼:“我们酒楼因着这事儿也不是第一回被砸了,每回都能把被砸的损失拿回来,那砸店的也没落得好下场。”
又意味深长的道:“自打水匪案后,江淮江南的官员就极其讲究官声。”
说完这句,不再搭理黎百他们,继续低头算账。
黎百是黎管家的小儿子,是下人堆里的“贵公子”,骨子里也很有几分仗势欺人的意思。可这个胡掌柜的话却让他害怕,只因当年的水匪案闹得太大,即使已经过去三年,却还是时常被人拿出来说。
黎百可不想毁了黎大人的官声,第一次放软语气道:“可还有其他法子?”
说着拿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胡掌柜。
胡掌柜连看都没看那锭银子,重复着先前的话:“想要知道顾氏住处就拿十万两银子来,不然就请走。要是心里不舒坦就砸店,砸完咱们再算账。”
钱承才过了两年多的大爷日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听到这话是立刻冲出去,砸了大堂的两张桌子。
轰轰两声,桌子被掀翻。
正在吃饭的客人们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是指着钱承才怒问:“你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