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他进了屋子后,并没有靠近顾成贤,用棍子戳了戳他,见他不动后,又咬咬牙,伸手往顾成贤的鼻前一探,又害怕被传染,很快就收回手道:“马叔,他,他好像是真的死了。”
“什么叫做好像?”马衙役皱眉,不满的道:“再探探。”
可刘十七怕啊,他才刚成亲,儿子都还没有一个呢,要是染上花柳病可怎么是好?
但刘十七更怕丢了差事,只好再次用手去探顾成贤的鼻息,见没有气息出来后,喜道:“马叔,探清楚了,真死了,可以进来收尸了。”
然而,刘十七不知道,顾成贤根本没死,只是屏住呼吸,做出没气的样子罢了。
马衙役听罢,放心了。
“差爷,差爷麻袋来了。”婆子找了个很大的****袋,递给马衙役。
马衙役把麻袋给了旁边的一名衙役:“你拿着麻袋进去,跟十七把顾成贤弄到院子里来,等知府大人示下后,估摸着要在院子里烧了他。”
花柳病不能搬到别的地方去,最好是就地烧了。
“是。”衙役穿上旧衣服,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后,拿过麻袋进了屋子,跟刘十七折腾了片刻,才把顾成贤给抬到麻袋上,再拉着麻袋的四个角,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