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世道不好,银子又难挣,要留着点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吗?”
徐老爷子瞪了徐昭明一眼,道:“你真是读书读傻了,没听见连府城的苏同知都亲自来请窦少东家了吗?这姓窦的不简单的,经过开钱庄借钱给农人的事儿,他就不再是个商贾,而是被人称颂的义士,连那些文人狂士也不敢再骂他奸商的,这样的靠山,咱家好不容易通过兴哥儿给巴结上了,可不能得罪。”
“银子虽然难挣,但有能力的靠山不好找,咱家好不容易找上了,舍些银子怕什么?”
徐老爷子是捏着窦少东家给的名帖道:“有了这些名帖,府城、江南那些混球再想压着咱们徐家就难了,咱家可以省掉给他们的孝敬银子,这送给窦少东家的一万两也就回来了。”
“是,孙儿明白了,回去后就立刻办。”徐昭明应道,又问:“那大妹妹的嫁妆呢?还缩减吗?”
税金之事一出来后,徐老爷子就知道大楚要乱,是想卡着家里的银子,说了要减少徐钟嫁妆的事儿。
徐老爷子听得想打徐昭明:“减什么减?你堂妹好不容易有个好归宿,怎么能缩减她的嫁妆?减掉家里的时常花销,还有你们出外应酬的银两,钟丫头的嫁妆银子就不减了。”
徐钟现在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