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起信,走过来问道:“余师傅,您先前说的水深是怎么回事?能否跟我们说说?您放心,我们不会给您惹麻烦,就是想把城里的事情弄清楚些,也好换个法子,看能不能弄到铁器。”
又道:“我们还要买药材、牲口跟其他东西,可这北仓府里似乎空了,是什么都买不到。”
章延是点头道:“三郎说得对,余师傅,这城里咋这么邪乎?是连粮食都难买了,就没人管管?”
余铁匠的二儿子脾气冲,听到这话冷笑道:“呵,管个屁,府衙的人还三天两头的来我们铺子里查,不许我们把铁器卖给当兵的,也不许打铁人家的人出城,不然就要治罪!”
“老二你闭嘴!”余铁匠气得不行,脱下靴子朝着余老二砸去,可余老二躲得快,是没被臭靴子砸到。
余铁匠骂道:“你要是想死就去上吊,再敢胡咧咧给家里招祸,老子把你塞进灶里当柴烧了!”
秦三郎已经从他们的话里明白过来,府衙不但有戎人巫军的人,且那人估摸着还是个官,权利不小,能指使得动府衙,控制铁铺跟打铁人家的人。
这个信息是当真吓人,他知道西北这边乱,没想到已经乱到这种地步。
“余师傅,这定了你们铁器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