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谢谢顾二姨,谢谢姨父。”
顾锦里笑了:“不用谢。”
至于闻瑢,犹豫了一会儿,见没人劝他,也没人把那新袄子拿走,是伸出手,把袄子给拿了。
这袄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很软很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热乎起来,热乎得他想哭。
“闻瑢。”秦三郎突然喊他。
闻瑢大惊,赶忙抬头应道:“是!”
说完又低下头去。
秦三郎道:“青蒲、四安给你看诊的时候都对你说了,你要是再钻牛角尖,可能会疯……你疯不疯的,我并不关心,可我家夫人说,既是遇上了,那多少得帮你一回,不能看着你继续这样下去。”
“今晚这顿饭,希望你能明白,日子是你自己在过,你矫情、痛苦、伤心、自艾自怜都没用,没人会因为你的痛苦遭遇而迁让你,也不可能跟你一起痛苦。你得自强,得活得像个正常人,以后才能振兴家业,告慰你父母姐姐的在天之灵。”
“大人……”闻瑢看着秦三郎,心里五味杂陈,想说什么又找不到词。
秦三郎摆摆手:“不用多说,端看你以后怎么做,出去吧。”
闻瑢还在愣着,小平喜倒是激灵,抱着袄子,谢过顾锦里他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