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柏记下了,只要出来说书,都会先去拿牌子,有了牌子后,一般人是不敢找茬了。
可对面的明显不是一般人。
“呵,凭什么砸你摊子?就凭你的声音吵到了我们家大爷睡觉!”阮管事指着街对面的一家酒楼道:“我们家大爷在雅间里休息得好好的,却被你的说书声吵醒,你说你该不该打?”
吕柏看着街对面的酒楼,皱起眉头:“这里是闹市,就算我不说书也是人声鼎沸,且酒楼是吃饭的地方,你家大爷困了可以回家睡,总不能因为他要在酒楼里睡觉,就得让所有人都收摊关铺,不做生意吧?”
“你还敢狡辩?”阮管事是领了任务来的,容不得吕柏狡辩,立马招呼护院们:“来啊,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
“是。”护院们一拥而上,把吕柏给拖了出来,举着铁棍朝他身上打去。
“住手,你们做什么,这是我们窦家的客人!”窦少东家派来保护吕柏的人见他们下手太狠,立马冲出来救人,可还是晚了一步,吕柏的脸上、脚上、手上都挨了一铁棍。
铁棍打人,不过一下,就能把人打得骨头裂开。
“啊!”吕柏惨叫出声,却一把揪住最近的一个人,张着被打得满是鲜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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