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
两人搀扶着进屋,严柯犹豫了几秒,还是随着进去了。
看到客厅里一地狼藉,基本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陆瑶直接目瞪口呆,“这,这些都是你喝的?”
酒臭味比在门口更浓郁,让还在怀着孕的她胃里顿时一阵翻涌,恶心感直冲脑门,但一瞬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她噎着嗓子看了眼严柯,道:“严先生,麻烦你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男人点点头,跨过一地的东西去开窗户。
陆瑶扶着牧名躺在沙发上,本想责问两句,但一下又想起这一切的缘由,她还是给憋了回去,放软了声音,道:“疼的厉害吗?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她实在见不得这小孩这样糟蹋自己,没有爸,亲妈去世了,空荡荡的房子就他一个人,家里也没个亲戚朋友。
“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好了。”男孩笑了笑,没有血色的俊脸透着几分狼狈和疲惫,还有着浓郁的颓废感,他转头看了下四周,尴尬窘迫的看了看她,“抱歉……瑶姐,家里太乱,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我给你们倒点水……”
他扶着身子又要起身,被陆瑶一把给按了下去,无奈的道:“行了,你就别折腾了,我去倒。”
陆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