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声音沙哑,邵母心有不忍,几番要上前,都被旁边的陶莞尔拉住了。
陆瑶无奈,看了对面的小护士一眼,“麻烦,您后面的风衣能借我用一下吗?”
小护士虽然不大明白,但僵持许久之后,她也没了主意,看孩子哭着始终不肯安静下来,她也不敢轻易下针,于是就将风衣外套递了出去。
陆瑶将外套盖在身前,左右看了看,尽管很难放下这份自尊,她还是咬了咬牙,掀开了身前的衣服。
小家伙有着觅食的本能,一嘬上奶水,就大口吃起来,顾不得哭也顾不得挣扎了。
身后有人来来往往,孩子吃得安心,陆瑶的脸却不觉红了又红。
她相对要强,放不下这层面子,以前周末带孩子出门,也都是把奶水挤在奶瓶里带着,从不轻易在公众场合解衣宽带。
陶莞尔站在一旁,讷讷地看傻了眼,察觉到旁边她挽着的那只胳膊也僵硬了几分,悄悄瞥了一眼,见邵母的脸色沉沉的,判断不出具体的情绪。
检查做完,安溪也喝饱了奶,躺在陆瑶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或许是哪里不舒服,睡着了那双浅浅的眉毛也微微拧起来,浸透着不安。
陆瑶垂眸看着,不由得勾唇,她这模样像极了不苟言笑的邵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