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处整理好了她要穿的外套和鞋子,便喊话,“老婆,该上班了。”
陆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衣架上取了包挎上,便起身出门。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有宫岐帮忙照应着,她自觉轻松了许多,季总知晓她家遭遇的变故,也不为难什么,有事也都直接通知宫岐,让她代为传达。
但陆瑶也没给自己太多悲痛的时间,她工作的比以往更加努力认真,在公司的时候照旧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笑的时候也笑,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她就像个机器人。
但实则,她的内里已经在生锈腐败,再经不起更多的波折。
偏偏有时候,就是事与愿违。
忙碌完这一天的工作,陆瑶下楼,刚刚给邵允琛打完电话,准备直接开车去医院,刚到停车场,便从旁边蹿出一抹人影。
她还来不及看清,就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头顶顺着脖颈划下去,很快浸透了小半的身体。
反应过来,她揩了一把满脸的冷水,将被淋湿的碎发拨到一边,才看清了此刻正捏着一只空瓶站在那里的老人。
衣着明艳,面相却极端狰狞,邵母将那一只空瓶狠狠砸在地上,警告着:“陆瑶,把我的儿子还回来,要不然下一次,就不一定只是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