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寡淡,甚至眼底平静无澜,没有半分可被尚睿追究以用来嘲笑的情绪。
直至在这漫长而沉默的对峙中,还是不意外地看到男人率先败下阵来,松了手上的力道,重新坐回位子上,平静整理着些微褶皱的西装。
她也慢慢坐直了,盯着刚刚因为这猝不及防的袭击而滑落在脚边的彩超片子,忽的一勾唇,“第二个孩子为什么不能生下来,你比我清楚吧?”
她为什么会凭白染上毒瘾,还恰巧在她怀孕的期间。
原本只是怀疑,虽然有证据指向,她还是说服自己,从内心深处否决了这层猜想。
听到这句意有所指的指控,男人还是平静无波地整理着西装纽扣,“孩子是你自己打掉的,宋苒。”
他一字一顿,像是郑重的提醒。
车厢里又静默下来,直到宋苒透过后视镜,与眼神担忧的老司机对视一眼,淡淡吩咐,“开车吧。”
引擎轰鸣声中,保姆车渐渐开上主干道,宋苒垂眸,盯着脚下那两张褶皱的白纸,突然用力踢向一边,像是带着某种嫌恶的情绪。
最后,她向后仰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又淡淡的开口,“龙腾现在大部分的股权,还在邵家那老夫人的手里,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