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
宋苒简单的解释让沐名信服，不过他想起大学时代的事情，还是失笑，“我记得大学刚入学那年，你还是老师助教，期末代替他来收我们的论文作业，其中一个女生的作业交上来皱皱巴巴的，你当即就给打回去了，说人家论文不干净。”
那时候，他和宋苒还不相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了那群人口中褒贬不一的宋美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实话，当时看着她抱着其他同学的作业，傲慢离开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宋苒凝凝眉，似乎在思考，但她对沐名口中提及的这段往事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
“是吗？”她勾了勾苍白的唇，“不记得了。”
念及往事，原本深锁的眉却不觉舒展了几分，这时候面瘫的老板恰好端了面过来，她便伸手接过，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那女生直接把论文交给了老师，没过一段时间，就因为作业抄袭而领了一个处分。”沐名的面条也端上来了，他用筷子捞起一把，但看对方安静吃着的样子，又不觉放了下来，凝眉打量她，“后来我才知道，你说她论文不干净指的是这层意思。”
经沐名这么一提醒，宋苒也隐约有了印象，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