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又本能地收了回来,“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一句话不说地下了楼。
连半点解释的时间都没给。
听到老夫人的声音,严昊急得抓瞎,好不容易挣脱着站起来了,挺直了腰杆转过身去喊了一句“夫人”。
不成想回应他的却只有那猛烈的关门声。
眼睛眨巴两下,面露几分委屈,又回过身去看到坐在床沿边不紧不慢穿着上衣的男人,一脸忐忑地问:“少爷,夫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嗯,你觉得呢?”单饶穿好了衣服,又踩着拖鞋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别啊,少爷……”严昊跟在身后,急得眼都红了,“哐哐”砸着刚被带上的洗手间的门,“少爷,你得替我解释一下啊。”
这一回,回应他的只有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
单饶洗漱完下楼,径直往餐厅的方向去。
在餐桌边坐下,总觉得那一群人看过来的眼神里都透着几分怪异,他不动声色,只轻飘飘瞄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严昊,随即假装毫无察觉地吃着面包。
“这个,饶儿啊……”单母抿抿唇,先是和旁边的单父交换了一个眼神,才搁下手里喝粥的汤勺,笑眯眯道:“一会儿你袁伯伯家的小女儿要过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