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是朝夕相处的,总不至于半点意思都没有。
这些话,她多多少少也跟单饶说过,尤其是这两天。
但男人每次听不到一半,就会借机溜走,或者插科打诨地瞒混过去,总之就是不表态,不承认。
这一回,宋苒听了老夫人的话,下楼去吃甜点,单饶也跟着出来,在她旁边大剌剌坐下,但还没吃呢,就又被老人家借口叫了出去。
宋苒明白这意思,却假装毫无察觉,对面施然举着勺子,观察着她的脸色,也看不出来她是真淡定,还是假装无知。
另一边,单饶刚出餐厅,就被单夫人揪着耳朵拎到了隔壁书房。
老人家将门“砰”的关上,脸色一下子沉到了极致。
男人见惯了这场面,竖着通红的耳朵走到沙发边,肆无忌惮地半躺着,半眯眸光看过去,“谁又惹你老人家不开心了,尽拿我撒气?”
单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朝前指了指,“你成天没事往那宋小姐的房间里跑什么呢?”
说话的间隙,男人已经抬起双腿,交叠架在了旁边的那张沙发椅扶手上,浑身上下每处细胞都透露出随意和不耐烦的情绪。
“怎么了?”他勾唇笑笑,“您以前不是总念叨,让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