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司沉有些降不住这种药,吃上这个药之后就特别难受,想给他停了就算了,但医生说要他坚持过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就有抗体,就适应了,就不会再出
现这种反应了,但我总觉得跟瞎扯淡似的。” “我觉得保险起见,还是给他停了药,失忆这种病也算是常见,是需要一个很漫长的治疗过程,不可能一下子通过刺激就让他想起来,这对病人来说也是一个很痛苦的
事情。
尤其是像司沉本身之前的一些记忆,就是些不好的记忆,再用这种方式的话,我觉得太过残忍,而且他对这种药物又过敏,为什么还要一直在用呢?”
“所以你从一个医生专业的角度,也是建议不要用这种药的是吗?” “对呀,病人的身体要紧,吃上反应那么大,干嘛还要继续吃?这不是对病人的一种折磨吗?学医和其他的都是一个道理,条条大路通罗马,一个病的治疗方法也会有
很多,干嘛就要用这一种?而且是对病人很不好的一种。”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回去就跟老爷子他们说一说,赶紧把这种药给停了,再这样吃下去可怎么得了。”
“嗯。”
连伊说到了这里,然后又忙问道:“小九,对于司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