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察言观色，已经隐隐预感到沈长华这次要谈及的信息量之大。
沈长华稍稍酝酿了下，然后便继续道：“当初跟王山石合作，一直是希望能够扩大商业版图，在商界彻底压倒夏家，然后光明正大的为你父亲报复，但你该知道，像金鼎财团这样的存在，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超越的，事实证明，到现在以文润集团的体量，也远远不能抗衡，所以当王山石提出了一个新概念时，我动心了。”
病毒人？
叶欢脱口而出就要问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长华并未故弄玄虚，直接道：“王山石提出的这个概念，便是利用病毒人来对付夏家。”
果然是。
叶欢的脸色十分复杂，默默地看着沈长华，这个他一向尊尊敬的长辈：“沈叔叔，你该明白这条路根本走不通的。”
沈长华平静地道：“当初走这条路的时候，我的考量有很多，起初我跟你想的一样，觉得这条路走不通，毕竟病毒人的研究是福是祸无法断定，若是因为报仇，再给社会带来一场灾难，那不是你父亲，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可是后来……”
“是的，后来我还是答应了，但我跟王山石，准确的说，是王磊之间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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