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欢说的很在理,但是薛练却有自己的考量。
他深思熟虑之后道:“叶欢,你说要动黄公墓,我立即给上面请命,这件事算是冒着村民们反对的压力做了,你说要调查制衣厂,我也允许你偷偷潜入了,整个民调局都得背负着影响,现在你又要拦车,若车上真的有病毒人便罢了,万一没有,你知道后果吗?”
叶欢翻了翻眼睛,有些郁闷:“薛练,你真不适合做个民调员,我倒觉得你更适合当局长之类的人物。”
薛练一怔,忿忿道:“叶欢,你是在羞辱我吗?”
叶欢连忙摆手:“别,我可绝不是在羞辱你,只是觉得在你这个年纪,正是敢拼敢干的年纪,什么影响,什么后果,难道不是那些领导该考虑的事情嘛,你的主要任务是做事,也许我们可能找错方向了,但即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难道就该放过去,就非得让病毒人逍遥法外,是不是?”
这些话宛若锤子一般,每一句都捶到了薛练的心里。
他本也是个有志青年。
当晚暴雨之夜,病毒人袭击夏家,薛练还几度跟刘玉柱顶嘴呢。
他也是想做事的。
只是在遇到叶欢之后,发现这家伙比自己还能折腾。
这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