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顾落歌来不及答。
韩韩又再度开口了：“出其不意。”
张桂花：“对对对，还有……”
韩韩清冷的声线带着一种战场的威鸣缓缓而道：“出其不意，兵贵神速，方能运筹帷幄避免腹背受敌以达到决胜千里所向无敌。”
顾落歌吃惊的看着这孩子明明捧着本童话书可短短几句孙子史记的却念的仿佛曾握兵亲临亲战一样，战意凛然，就好像是……曾经自己小小的时候那个穿着军服回到家就把自己抱到他的肩头笑哈哈的摸着自己脑袋，问自己记得他是不是爸爸的那个男人，他在教自己关于对付敌人时，也是差不多的语气。
她的爸爸……
那藏在记忆里的画面恍惚的闪现出，直到张桂花特别高兴的说对对对虽然姨不懂几个意思，但字面意思是没错了：“不过，韩韩，你怎么懂这么多，你才五岁吧？”
韩韩眼眸一闪，身上的那种凛然全数收敛，瞬间成无害被亲爸抛弃在绿化带的小可怜。
顾落歌也从回忆里走出，看着他，狐疑的说：“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词的。”这些，似乎已经超出了五岁孩子认知范围了吧？
总不能这孩子和自己一样也是……
她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