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吗？”
洗个大头鬼。
顾落歌唇角一抽的，把干净的毛巾弄进滚烫的水里，然后对着凶悍的老二说道，“你捞起来拧干。”
水太烫，她珍惜自己的小爪子，不想下去做水滚猪蹄。
男人却是不曾犹豫，直接下手把滚烫的毛巾拧干了，过程里，都不带眨下眼的。
“把毛巾给这位爷爷敷在胃的地方。”顾落歌张口说，“再把热水分出来一点，温度始终，让老爷爷的脚泡进去，可以喝的水烧开了吗。”
“烧开了。”
“拿过来……”
烧水拿过来后，顾落歌走到窗口，摘了几样用水冲了一遍，然后丢进水里，使劲的晃了晃，冲出来，递给了他，“伯伯把它给老爷爷喂下吧。”
老二迟疑的看了眼落歌，明明年纪很小，却莫名的带出一种叫人信服的气质，再看了眼虚弱的父亲，他没再犹豫，过去给老父亲喝下。
等小米粥煮开拿来，喂了半碗进去。
老者明显不那么虚了，也不喘气了，只是明显胃部还是微疼的样子，因为他还有力气数落自己的儿子，“你们看看，连一个小女娃都比你们强，没用，真没用！”
男人反唇相讥说，“爸，病倒的人是没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