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吧。
程婷婷说，“落歌，你有仔细看不，这是倒数第五，不是正数第五。”
而且第一名是纪女神那组。
顾落歌当然看清楚了，她说道，“对你们要求不能太高，能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三就是进步了，而且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倒数第一，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婷婷：“……”
常衡：“……”
他们以为第一的顾落歌看到成绩表会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谁知道，不但没骂，反而还夸他们！！！！
啊啊啊，好羞愧。
都这样了还有理由不努力吗，没有的。
顾落歌道，“放心吧，路是一步一步踏的，成绩也一样，现在是倒数第五，下周就是正数第十了。”
一声嗤笑响起。
顾落歌侧头去看，果不其然又是成戌以及，他的头发，居然染上了金黄色。
成戌幸灾乐祸的看着顾落歌手里的成绩表，“顾落歌，就这样的成绩还想正数第十，做梦，垃圾永远是垃圾。”
程婷婷和常衡脸色都是一变。
这垃圾根本就是在骂他们。
骂他就算了，骂婷婷那就不能忍了。
常衡出声道，“成戌，你不过起点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