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小菊说了自己坏话,气道,“儿,是不是那女人说了妈什么坏话了。”
陈大学说,“你让她和我分手是不是真的。”
陈惠英否认道,“没影子的事,她胡说。”
陈大学狐疑,可是在亲妈和小菊心里,他偏向了后者,“你以前在三哥面前也没少说三嫂坏话我记得,我不信你,妈我告诉你,小菊是我一辈子认定的人,你要把她给我整跑了,我就出家去做和尚。”
陈惠英吓得不轻,“别别别,你这孩子你说啥呢……”
“那个女人她说她做保姆的,保姆能有啥子出息啊儿啊,咱分了以后找个更好的不成吗。”
“我凭什么找更好的,妈你是有病就见不得我好是吗,谁能看得上我啊,又坐过牢脾气不好没出息,也就小菊不嫌弃我。”
“落歌现在是大家千金你忘记了,对了子熊说你在京市,你去找落歌,让她给你钱,就说我和你爸让的。”
陈大学认定了,他妈是真疯了。
找顾落歌要钱,拿不拿得到钱不一定,腿被打折是一定的。
“你脑子有病吧,顾落歌有钱她凭啥给我钱啊,我现在过的好好的一点也不想看到她,你别给我惹事,不然咱一辈子别联系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