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曲向一愣。
河先生继续说,“如果出了事,你们界生堂可是要受你牵连,被评判将永不可参加大会,并且,连行医都困难。”
这是药师大会的规矩。
曲向脸瞬间紧张到白起,看样子,随时会昏倒的样子。
这个样子,更让其他人认定了他很没用,纷纷摇头。
左阳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说道,“河先生,我有个请求。”
河先生看了过去,“什么请求?”
左阳态度翩翩君子,温润如风的说,“我想替那位老太爷看看,看他备受病痛折磨想来家中后辈应当极是担忧,同是做后辈的,将心比心,我左家有祖传秘方对这类疾病极是有用,或许能替老太爷缓解一二。”
旁边一名耿直的管理员忍不住说,“那位老先生,他只身一人,家中并无晚辈。”
左阳:“…………”
他坚强的说,“那也没关系。”
河先生说,“如果让左阳看了,那么曲向这场比赛就会被评判成无效。”
一病者无二医者插手之理。
另外两名管理员说,“药师大会是救人的地方,倘若那位老先生醒来自愿选择左阳看的话,那我们也只得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