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报告上他在生前被注入了大量的安非他命……”
顾落歌知道这药的效果,可以使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保持清醒,她想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说道,“他们是为了……”
“为了能够在折磨人时,让他保持清醒。”韩南深轻笑一声,眼底却没有笑意,只有寒入冰骨的冷意,“除此之外,警官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是碎的,遭受外力所致,膝盖骨被硬生生的打进了两根钉子,每颗钉子粗长有五公分,双手手指只余下一根,那一根,还是骨折的。”
“所以顾落歌……”
“这世界上的恶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永远不要低估人心的险恶,生不如死,它不是一个词的存在。”韩南深用着赤裸裸的现实残酷的告诉着她现实,他以为她听了后,该知道怕了。
谁至少女孩却拿目光静静的望住他,“那时,你几岁啊?”
韩南深眉梢微挑,这种时候不是该表达害怕吗?随即回答说,“七岁。”
顾落歌不由唏嘘一声,“七岁就目睹了连一个成人都感到心惊的案子,你那时估计得很怕吧,小可怜见的。”她满目同情。
韩南深觉得自己的这个故事约莫是白讲的。
这丫头根本就没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