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记起来了,我确实是诸爷爷。”他把信接过来拆开,眼神忧郁。
还是上一次的咖啡厅。
叶朔用手搅拌着面前的咖啡,戴着墨镜在店里显得鹤立鸡群,等到店外一个穿着中式旗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很激动热泪盈眶的骂道,“不孝徒,你你你竟然拿暴露我的身份威胁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吗?”
青年看着老师指过来的手指,问,“不这样你会出来吗?”
“那肯定……”不会。
在大徒弟沉静的眼神里,叶朔一哆嗦,把手收回来,嘴里咕哝咕哝的,“你不好好在岛上呆着,过来干什么。”
青年说,“这次来这,是有件事拜托老师。”
叶朔说好说好说,“怎么了,看上谁家闺女要追了吗,不是我说,你这万年扑克脸不改一改,老师想搬也搬不上你啊。”他唉叹一声。
青年不理他的扯皮。
说道,“阿克丝的母亲患了一种奇怪的病,我看不了。”
叶朔,“你学艺不精。”
青年:“是,所以要请老师你出面。”
叶朔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抱住了咖啡,样子很是滑稽又坚定的说,“老爷子我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你要是逼我,那我宁可去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