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落歌心情好了不少，问道，“怎么忽然来我们学校？讲课还是参观？你看起来……”她眉梢微拧，伸手抓住了江如素的手把了下脉，“有些憔悴。”
江如素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亏是小落歌，一眼就看出来了，亏我还特意化了个精致的妆以为能瞒住别人呢。”
顾落歌说你放心好了。
除了我大约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毕竟她也是因为听到了江如素身体发出的异常信号。
江如素笑了笑，“我要去国外拍一部电影，大概要一年的时间见不到你了，想你想的很，就过来找你了，然后给你这个……”一张派对请贴，“以你现在的名气，我觉得我不亲自来的话，怕请不动你。”
顾落歌翻开请贴看，是周六。
江如素的经纪人本来是定在周一的，可硬被她挪前，就是为了落歌能来。
“我会去的。”顾落歌说着，把请贴收了起来看她问“然后，真的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能让一个男人娶我吗？”江如素问。
“……”顾落歌，“梦里吗？”催眠术的话，或许能做到。
“梦里的话，他早娶我千百八十回了 。”江如素撩了撩头发，笑容里有丝淡淡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