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在你手里，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不救人，让你儿子一命换一命，这样也可以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疯女人一听要自己的儿子换命，立马不依的说不行，“你去救，我答应你……你救人，我就放了他，我看我儿子好起来，我就放了他！”
顾落歌道，“好，说到做到。”
她走到了地上担架青年的身边，古黎也靠了过来，声音发哑又复杂，“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是孩子，我很感激你能站出来。”
顾落歌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伟大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和我同样的选择。”
然后她检查了青年的身体。
腰骨和膝骨全碎，腰部神经彻底断了，无复原的可能，能吊着这条命都已经是万幸了。
古黎等人显然也是检查过了的，目光微黯的说，“这样的情况别说是站起来走路了，能保住命都是万幸了，可是他的母亲就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顾落歌开口道，“她不是不愿意接受，她是接受不了，这个女人有精神病你们不知道？”
古黎一怔，就更愤怒了，“既然有精神病，他的家人怎么不看好她。”
这个顾落歌也回答不上来，许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