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早早没了父亲的野丫头!就你这教养哪一点比得上人家纪家千金,真是不自量力。”
“啪”的一声,顾落歌忍无可忍一巴掌直接打了上去。
“阿芬!”钱大翁心头一喜,顾落歌越激动,对他们越有利,他一脸心痛地说“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连长辈都打!你林姨一心为了你不走入歧途你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心思吗?”
“别说的那么好听。”顾落歌冷冷的看着林芬说,“自己的女儿教成那德行,你好意思来说我没家教!陈若佩现在在当模特吧,要不要请记者去镇里走访一圈,谈谈陈若佩小的时候是怎么耍心眼欺负我和我妹妹,在学校诬陷我偷钱,和亲奶联合起来要把小一卖了,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我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村坑里受苦!我相信记者对这些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该卖苦的时候,顾落歌绝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工程而藏着掖着,同情心和正义心这东西太好用了,林芬能用,她也能。
林芬不认的否认道,“你个小丫头,信口雌黄,你们大家别信她的话!她那是妒忌我的女儿成绩比她优秀比她好呢!”若佩现在那么优秀,顾落歌却是一个骗子。
然而饭馆里的客人却自有判断,大家不信落歌的,也不会听信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