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看一个脏东西,她心里酸涩到恨不得痛哭一顿。
韩之眉头深皱,不清楚曾经深爱的女人怎么如今这么愚蠢,他朝南深看了过去,竟然带了一丝讨好的开口:“南深,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你们别介意。”
所有人都是一静。
曾几何时,韩之对南深的态度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从小到大,简直不拿他当儿子,而是仇人,那个时候谁曾想过有一天韩之居然会态度大转变。
顾落歌忍不住看了韩南深一眼,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摇。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韩南深回给她一个想什么呢的眼神,他多护短的人啊,带了大宝一个月,这孩子打心底已经被他归为自己人了,被秋倾儿这么又蠢又笨的诅咒能不介意才怪,“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不介意把这笔帐算在你儿子头上。”
“那孩子还在训练营?”顾落歌还记得初见面时那熊孩子的德行,欠揍的很,“怎么样了现在……”
“老实多了。”阿半凑过来回答说,刚进去那会,又哭有闹的还这不吃那不吃的,训练营的人可不是秋倾儿这当妈的也不是韩之这当爹的,不吃,那就饿着吧。
饿了三天,就老实了,给什么吃什么。
后边训练的时候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