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先生不信地斥责道,“既然感情不错,那你怎么不问问你父亲这样的情况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婉转延续下。”
郑大先生眼睛一亮,下一秒,却又平复了下来,“就算有,也是邪门歪道,落歌和古黎先生都说了,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调理的,一天会比一天差,至于差到什么样的情况,就看我老父亲的心态了。”
金先生愕然,“顾落歌提的?我刚才问保姆,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郑大先生觉得这老先生年纪活了一大把,却不是个明白人啊,他开口说,“金先生,这样的事,自然只有我们这做儿子还有孙子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保姆,万一保姆一多嘴,说漏了嘴咋办。
何况郑老先生身系的也不单单是个郑家,如今郑氏还在可控范围,那就是因为郑老的病情没传出去,他在,就等同于一个镇场的。
如果郑老病了的消息传开出去,那企业内部会发展成怎么样,谁能可知呢。
郑大先生还多嘴说了一句,“金先生,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不知道你为什么对顾落歌有诸多偏见,但那孩子,如果你仔细去了解,我相信你会为你的偏见而羞愧的,当然,那孩子可能不会太在意你对她是什么感觉就是了。”毕竟和南深本质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