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朝他道,“姜余我会让他去赔礼道歉,该怎么赔,咱就怎么赔,一定让人姑娘满意,原谅,可以吗?小伙子年少轻狂不知轻重犯了事,也得给一个改过的机会。”
韩南深对此嗤之以鼻,小伙子们做错了什么要集体背这个锅。
他不容置疑的淡声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接受犯错的惩罚,趁着年少还来得及纠正,也省得以后一趟一趟的叫姜里叔你挨个跑,你说呢?”
姜里沉下了脸,“南深,这面子你是不打算给了吗?”
软的不行来硬的?
姜里再狠,那也是个外人,韩之再狠,那是亲爹,韩南深连有着血缘关系犯了狠的亲爹都不惧,还能去惧了姜里。
他淡淡的抬首,直白的道,“是。”
多一个字都吝啬给。
姜里早就料到了会碰壁,可韩南深这么不给面子,他还是憋屈得很,妈的,他姜家兄弟在郑老爷子手下混了几十年,从没拉过脸求过什么,第一次求,还是为了一个姜余,姜里回去就向妻子抱怨。
他为什么要为这么个混球去被韩南深那小子下面子。
妻子给他想了想,“你不是一直说郑老先生在公司的事上对兄弟做的不厚道,明明公司是公公和他共同创造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