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啊,甚至,刘叔叔现在的生意做的也不差啊。”
钱家的长辈越听越觉得胡闹,“钱乾,你对生意上的事不懂…这顾落歌和韩家是有亲,可这不没结婚么,以后谁能料准会不会掰了,谢家叔舅,那二位年纪都已经大了,刘叔叔,那位刘品信,是,短短三年把材料厂开在京市还小有名气,这很难得,可离成功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钱乾觉得他们根本什么都一无所知,“韩哥和顾姐能掰,我就能从十八楼跳下去给你们看。”
钱父罢了罢手说胡说什么呢,“你小子刚才的话,继续说,哥,你别插嘴,让他说,我们在公司闹一天都没闹出个好主意,有时候听听傻人傻言,没准有启发。”而且他刚才已经隐隐抓住了一点什么。
“钱小子说吧,放心,说错了,你爸也不抽你。”富誉和钱父的思路相同,大手一挥,给了免揍金牌。
钱乾一听,马上就说了。
他的思路特别简单,不从利益,不从公司,就从恩怨上说起,“你们在说什么公关政策,人们忘性大,可顾姐忘性不大啊!这事关系到她的爸爸,她能忘记,一辈子都记得牢牢的呢,你们帮着王国寻那边,间接的就等同于站在顾姐的对立面,顾姐和韩哥是一对,你们站在顾姐的对立面,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