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打针真的太恐怖了。你能不能让他们不要再给我打那个东西了。”
陆经年一双黑眸定定地注视了面前正在央求他的男人片刻,想到当初他和他一起在维和部队弹药横飞的战场上,那副丝毫死都不怕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形象,简直和现在判若两人。
如果他不是知道他从来就对针头惧怕,真怕自己现在是认错人了。
“乖。”陆经年手轻怕他的脸,“不打针可以,我让你爸把你接回家,让他好好地照顾你。”
韩非这辈子最怕的东西有二,一个是打针,一个就是他爸。
但针头和他爸比起来,他爸比针头还不知道恐怖多少倍。
一提到他爸,韩非立即变乖了。
“二哥,不就打个针吗?你干嘛提我爸。我爸天天那么忙了,你还是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好不好?”
“只要你乖乖地打针,配合治疗。一切好说。”
他们聊天之际,程菲觉得自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埋着头,就偷偷地想溜。
人刚到门口,就被门里站着的人叫住了。
“你去哪里?”
程菲本来心虚地想说她去洗手间的,但她突然一想,他陆经年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