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出去后究竟对二哥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和你出去一趟回来之后,他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差了?”
“怎么更差了?”
她信息一回过去,那边何少卿的电话就过来了。
电话里,她能听出何少卿说话的声音异常地焦急。
“他回来之后,我和他说话,他又不理我了。他就一直守在乔老董事长的病房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乔老董事长,两个小时了。我怕他今晚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下去,谁劝他都没用。”
“一直守下去?”
“他心情非常差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字不说,拒绝和外界人任何人沟通,拒绝往腹中进任何地食物。他是用尽一切办法在自我惩罚。”
她曾经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地阳光和善于言谈。
听何少卿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都不敢相信何少卿说的人是他。
“他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这样吗?他不像是会这样惩罚自己的人。”
“二嫂,二哥可能从来都没有给你讲过他是怎么长大的吧。在那个复杂的环境中,他能够长大都不容易。他其实从小的性格就自闭,沉默寡言。他平日里和我们几个哥们在一起,只要他稍微多对我们多几句话,应该是几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