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他。
“还有”她咬嘴唇，内心纠结又纠结，最后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地问，“还有我们有没有一起做哪种事情？”
“哪种事情？”
陆经年故意低头看她，宠溺地刚问出口，立即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娇羞了，原来……
自己母亲和妻子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守了一夜担心了一夜的他，在这一刻，突然就笑出了声来。
“哈。念念，你刚刚一直想问，我们俩有没有发生关系，有没有肌肤之亲吗？”
他赤裸裸地把她想要问的问题问出来，苏念终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嗯嗯嗯。”
看她点肉如捣蒜。
他觉得他必须好好地对这个失忆的她说说，曾经的他们俩感情究竟有多好。至于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两人关系都融洽得似水了，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他轻抬她的下颌，“念念，抬起头来，看着我。”
苏念抬起头来，抿了抿嘴唇，害羞的目光终于看向他。
“念念。”他手指轻抚着她的下颌，问她，“我们是夫妻，你说我们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明明是她问他，可怎么他又把问题重新抛给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