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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的时候，苏念已经到了。
程菲几乎一下车，那目光就在苏念的脸上瞟呀瞟的。
她想知道她有没有哭过，眼睛肿不肿。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看她发现她不仅没有哭，气色貌似还非常非常地好，好到她以为这是回光返照来着。
“念念，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苏念并没有对她说陆经年就快要找出真凶的事情来，只是回答她，“过来看看。”
“看看？”
苏念似是而非的回答，更让程菲担心了。
不过她想着她待在这里陪着她，就算她想要干什么傻事，有她在，她也干不了。
苏念进了那个会所之后，就直接到那天出事的地点——荷池。
下午快要天黑时分，这个地方前不久才死了人，程菲跟在苏念直直往那天陆语嫣尸体摆放位置走的时候，程菲心里就发毛呀。她以前听老人说，冤死或者凶死了的人，鬼魂不仅会化作厉鬼，还会一直停留在那个她死亡的位置作恶来着。
随着他们朝着那个位置走近，程菲不仅心里发毛，腿也发软了。
不过为了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