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清白失于旁人,那她就算是找谁说理,也和沐王妃这个位置无缘了。
所以,年玉刚才的话并没说错,她刚才叫喊,引来了旁人,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年玉和宇文如烟带着赵逸离开,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中,那一袭红衣的女子,坐在雪白的毯子上,瞪着虚无的黑夜,耳边回荡着年玉的话,一张脸胀得通红。
“年玉!”常红鸢咬牙切齿,空气中,淡不可闻的香气弥漫,常红鸢一个激灵。
不,她要离开这里,快些回房,虽然心里不甘,但却不得不承认,年玉说的没错,可她刚起身,正要匆匆出门,却听得一个脚步声传来,那重重的脚步声,一听便是个男人。
常红鸢心里一颤,下意识的关上了柴房的门,下了栓,用整个身体牢牢的抵住。
“刚才是说柴房有事吗?”门外,男人的声音传来,朝着这边越来越近。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刚才厅里的刺杀……可不要有什么大事才好啊。”另外一个人附和道,脚步声到了门外,常红鸢屏气凝神,丝毫也不敢弄出丁点儿动响。
那两个人推了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有人吗?”门外的人试探道。
那一下又一下推着门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