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渐渐变得模糊了许多。
“你……”
那针里有药!
赵焱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了铁笼里的椅子,稍微稳住了身体,再看年玉,眼前的人,更是朦朦胧胧,如蒙上了一层薄纱,那大红嫁衣的颜色,仿佛晕染了水,淡淡飘忽。
隐约间,他瞧见年玉嘴角渐渐泛开的笑容。
“该死的!”赵焱一声低咒,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的思绪更清晰些。
可便是如此,也抵挡不住那不断袭来的眩晕与无力。
年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轻笑,“骊王殿下,可还好?”
“你……卑鄙!”
那从容的姿态,让赵焱心中憋屈至极。
卑鄙?
年玉禁不住觉得好笑,“骊王殿下用这样的手段将我绑来这里,难道就不卑鄙了吗?方才,不过是年玉回敬的一点儿谢礼而已。”
仿佛被踩住了痛脚,赵焱脸色更是难看了些,但想到什么,赵焱却是轻声一笑,“年玉,果然不能小瞧了你,可是……你如此迷晕了本王,就能逃得出这个铁笼吗?”
年玉看向那铁笼的门,那门,被一把锁牢牢的锁着,而听赵焱的语气……
很显然,钥匙不会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