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去,直到昨日殿下又晕厥,没有办法才惊动连太医,本以为殿下醒了,当松一口气了,可没曾想到,今日在殿上,殿下他又一次昏厥,皇上,如此下去,殿下的身体该如何是好啊。”
那字字句句的哭诉,在场的人听着,眉更是无法舒展。
大皇子的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众人看了一眼大皇子燕翎,那因为咳嗽胀得通红的脸,似乎因为侍从的“不听话”难掩不悦,可西梁皇帝却因为侍从的话,脸上一片凝重,想到燕翎这病的由来,再听那着无法间断的咳嗽声,心中的愧疚升起,如何也无法散去。
“父皇无需担心,儿臣有连太医的药,身体无碍的。”燕翎努力压下咳嗽,脸上强撑出一抹笑容,可仅是话落,那咳嗽声又接连而来。
“殿下,可连太医的药,终不是长久之计,就像这次,还有在北齐那一次,殿下的药没带在身上,若不是两次都有太子妃在,又幸得太子妃医术高超,能解殿下之症,恐怕,殿下他早就……早就……”那侍从说到此,好似害怕将那后果说下去,终是低下头,咬牙道,“奴才无能,若奴才能解了殿下之症,哪怕是豁出性命……”
那侍从的话在宴上回荡,众人听着,有人感念这奴才的忠心,可西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