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兔子是不要想了,她堂堂马如月不会做守株待兔的人,但是棕树真的有印象。
“大嫂,你说的棕树是不是那种?”叶子宽宽大大成绿色,树杆又粗又壮,树杆上的树皮是丝包裹的。
顺着江智远指的方向,嘿,还真是孺子可教。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自己刚才怎么没瞧着呢。
在山沟对面,好几颗大棕树在招摇呢。
“多剥一点,多多益善。”棕丝不仅仅可以做蓑衣,还可以做棕垫床呢。
就自己睡那床铺,治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可以的:硬得不行,睡得她浑身都疼。
这幸好还是上辈子自己是睡行军床习惯的人啊,要不然更甚了。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搞了大一背篼的棕丝,她发现自己背不起来。
“大嫂,我来背吧,我是男子汉。”江智远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担一下这样的重担。
你背?
不是马如月小看他,是他自己就没有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空手都能摔跤,更不要说背上背着一大背篼了。
最后马如月想了一个办法,砍了葛藤,捆了两捆,然后再削掉一根竹子当芊担,她挑起两捆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至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