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如月,一个妇道人家,却总在给他出着难题。
但凡是她想要的,自己好像总在顺从。
“她好歹是大房的大少奶奶,一大家子全靠着她,厉害着点也好。”江老二太爷最后只好自我安慰。
“反正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二老太太道:“别将心养大了就是麻烦事。”
麻烦事接踵而至。
里正、亭长和乡老要来江家坝视察。
“这年了,总是想要找点借口捞点好处。”江二老太爷对议事堂里坐着几个长老道:“以前昆安在的时候,他们可没有这么关照过。”
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了。
以前是以前,江昆安,一方知府,这些个什么长的全都是巴结着江氏族人呢。
现在,还不被人捏了揉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什么都不怕,就怕让交捐税。”江二老太爷叹息一声:“以前这些田土都是挂在昆安名下的,现在是族中的公产,昆安又不在了护不住了,早不来晚不来的,这一劫难怕是躲不掉。”
谁让咱族中就只出了一个江昆安呢!
要是再来一两个举人就好了。
“族中孩子就没有一个苗子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