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二爷爷,您倒是说说,他和我是同辈的,他是不是我老子?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兄弟几人就搬到你们家里吃住起,老子供儿子的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是他临时发挥出来的。
“若不是的话,二爷爷,他是不是欠我一个公道,还有,他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人小,我不懂。”江智路认真的说道:“要不然我也去问问其他几个爷爷去,省得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江二老太爷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小也有小的好处啊,这些话都敢原封不动的描述。
“才远家的,你打飞远的?”不管怎么说,吃亏的到底还是自家孙子。
“那二老太爷觉得这是打得还是打不得呢?”马如月冷笑道:“江氏族规,兄友弟恭,不知道要不要开议事堂我请了二少爷来给大家讲讲是什么意思?大少爷不在了,他就该这样一次次侮辱我的?原来以前的保证都是白纸黑字当放屁呢?”
人都打了,说几句粗话无伤大雅。
“我说过,再有污我的名声,我定不轻饶。”马如月道:“这只是小小的警告,信不信,下次我会用刀?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过不了,我不轻易惹人,人也不要惹我!”
信,都信,你一